結果,我到了今天,還沒看《神鬼認證三》,我發誓,這禮拜,一定要看!這會兒只想分享這篇文章,成英姝,雖然從未完整看過她的書,但她大體上仍算是我頗有好感的作家——不要問我為什麼,這純粹是破碎的片段組裝起來的經驗結果,哪天我厭惡了誰、想要踐踏誰,我也不見得知道為什麼——好感歸好感,我基本上完全不瞭解她,看完這篇文章,更是迷惑到不知道有什麼深層的思想非得用這種方式來表達。

我看了大概兩遍,仍不懂成英姝想說什麼,對於一個會去買礦泉水來喝——不然勒?在印度妳敢喝河水嗎?——需要去銀行、渴望女人的愛與陪伴、需要對過往標靶的女兒流淚謝罪的人來說,這一切哪有那麼輕鬆愉快又神奇浪漫呢?管他的,誰在乎?誰在乎妳他媽的為何迷戀傑森包恩?不過,我想妳需要的不是傑森包恩,妳需要的是《修羅之門》,陸奧九十九雖然未滿二十,但他可是比傑森包恩更遺世獨立呢!

話說回來,這篇文章到底想說什麼來著?無所謂,我等一下就會忘了。

我為何迷戀傑森包恩/成英姝

管他的,誰在乎呢?用最隨便的態度決定最不隨便的事物從來是最佳的方式……

如果一再掉進惡水裡,是否有可能一再喪失記憶,一再納悶那些Deja vu,一再困惑自己的強大(如果是虛弱就不那麼令人困惑)因為知道哪些行為是人類的本能而哪些不是。比如說精通各國語言。不是。在人類該死地建造巴別塔搞砸了一切以後就不是了。裝置和拆除炸彈。不是。空手道顯然也不是,就像拉小提琴顯然不是。替自己注射比杜思妥也夫斯基筆下人物的名字更冗長的名稱的藥劑和自己縫合傷口。不是。那麼愛一個人是或不是(人類的本能)?

有時一切疲憊和憎惡並非出於思考上的困頓與玩笑之一體兩面,諸如愛國主義,諸如疑惑神的存在或不存在。也不是對宇宙不可解之神秘的焦慮,諸如樂透彩的中獎號碼到底有沒有幕後操弄的黑手(形而上與形而下的)。亦不是宿命,受國家秘密單位監聽,有些人一下子就解出密碼有些人沒這個天份,那麼密碼能當作一種溝通工具嗎?甚至也不是愛情的短暫虛無。說到底它來自一種重複,各種週而復始的形式,為何所有星球都非得他媽要命地旋轉不可?

神教導人類的並不是相愛而是互相依賴,真正地達到四海一家,如果彼此需要互相依賴,那麼老虎和豹子可以同吃一隻羚羊,黃鼠狼和雞可以同住一個屋簷,並且黃鼠狼會極體貼和有教養地參加雞的老父的葬禮,而雞會耐心陪伴黃鼠狼進行快速有效的減肥方法並且一起編織一頂可以輪流戴的帽子。老鼠與蛇親密地討論最能凸顯男性雄風的內褲品牌,交換健身房裡屁股最結實的教練名單。

這是一種極端而全面性的腐敗。每個人都需要牙醫、微波爐製造商和垃圾車,而且很少人能自行處理必須解決掉的屍體。有些人宣稱自己並不害怕孤獨,但是電話本裡依然記載著修馬桶工人、除蟲公司和披薩店的電話號碼。大部分人並不自己理自己的頭髮,有一些甚至給別人修指甲,雖然他們並非盲人。

我在這裡要鄭重地宣佈我只迷戀傑森包恩,應該說除了傑森包恩以外沒有別人了,這件事在我知道傑森包恩以前就已成一個定局。至於處理迷戀這個話題,對我而言迷戀是一種自戀上無法滿足的後遺症,一個不愛別人只愛自己的人對鏡子裡的影像會有妄想症,我所說的迷戀是我不太有興趣和傑森包恩接吻和做愛,我可能不太有興趣跟任何人接吻或做愛,我只覺得傑森包恩是最恰當的一種存在,對我而言以其他的方式存在是一種可悲的失誤。因為傑森包恩是少數地球上可以最大限度地靠自己一個人活著的人。有時候你會說多國語言不是為了和他們交朋友,而是方便把他們打發掉。如果不小心把自己關在門外,他絕對不需要去找一個鎖匠。

某種比喻來說我可以把自己當成大衛韋柏,以一種無知而天真的心情(姑且我們撇開意識形態的問題)憧憬自己即將變成的傑森包恩。我們不是不知道這極可能只是用一種痛苦替換另一種痛苦。就好像以有限的生理學知識評估狼人或者吸血鬼哪一種比較好。管他的,誰在乎呢?用最隨便的態度決定最不隨便的事物從來是最佳的方式,對一個懶散的賭徒而言,冒險是一種逃避的極致,而我習慣了用僅存的所有財產買錯一張唱片。

出處:中時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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