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張大春」對我來說以成為「胡扯」的代名詞,比方說今天這篇:
……然而,她們還懷抱著寫詩的熱誠,也像所有不能專業寫詩的詩人一樣辛苦打工維生。
這篇照例堆砌著文字的張大春式囈語,可以簡化成以下幾句:
一、詩人是重要的、美好的,更精確來說,是高級的。
二、不能專心寫詩、需要打工維生的詩人是很辛苦的。
三、國家有必要補助這群重要、美好又高級的詩人們。
或許有人覺得以上寫得太刺眼,然而若沒有以上思維,張大春不可能寫出上文,
畢竟,如果他不覺得「詩人打工」辛苦於「其他人打工」,為何要特別提及呢?
更有甚者,張大春主張「詩人打工很可憐」時,其實是在說「打工是可憐的」,
「相較於寫詩,打工不那麼重要、美好而高級」,否則如何說明詩人是可憐的?
看看全台灣的幾百萬勞工,各個都為了生活而奔波,大多數人根本沒補助可拿,
然而沒有他們所提供的形形色色的勞務,這個社會根本就沒有運行下去的可能,
相較之下,沒有詩人的社會又會怎樣呢?恕我愚蠢,我還真的看不出會怎麼樣!
相較於詩人,農人、工人或漁人的重要性還大得多,其處境也比詩人艱險得多,
然而他們不但要繳稅供養所謂高級的詩人,其工作還要被視為次等於詩文創作,
誰能告訴我這之中的道理是什麼啊?在下書唸的比較少,真的看不出所以然呀!
因為書唸得太少,所以看不出詩人有多高級,高級到非得要工人納稅來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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